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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王牌 / 御澤】世界如此美麗, 而你是光彩奪目的可愛希望

※收錄在御澤合本《Addict to Sugar》的刑警AU

 第一人稱視角有

 想說完售也過了一段時間就放出來^////^




  衝突是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普遍行為。

  從概念來說,如今我們常見的衝突有行車糾紛、聚眾鬥毆,以及各式各樣的從個人到團體、組織之間的爭鬥。無論是誰,都或多或少曾經與人發生過衝突,而實際上因為利益、價值觀或行為的抵觸引發衝突、摩擦的結果究竟會如何發展呢?

  當人與人發生衝突時,後續的影響經常出乎意料地廣泛,如同一隻翩翩搧翅的蝴蝶或是一隻迷途走失的狗,或許最後會成為在你我頭頂夜空炸開的絢爛繽紛花朵。

  我在這個暑假親眼見證了衝突之後的正確和好法,同時也體會到為何就算躲到樹蔭下,也抵擋不住那些蟬激烈又溫柔的求愛多重唱。


  時值炎熱的夏天,倦怠悶熱烘烤著赤道以北的每一寸土地與生物。自從我暫住進意氣相投的朋友──有朝氣的大嗓門笨蛋新人警官──澤村榮純家開始,不知為何就成為這傢伙和那個愛欺負人的壞心眼鏡、御幸一也兩人之間,幾乎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溝通橋樑。導致我雖然待在冷氣房內,卻經常因為被攪進他們兩人的戰火而熱得吐出舌頭散氣。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辦公室響起,御幸捂住自己疼得發燙的右臉,對面的澤村則是茫然地看著掌心的一點朱紅,一隻面目全非的蚊子。

  「喂喂,幹什麼忽然動手嘛,很疼的啊。」

  「御…御幸你、你這個超級大笨蛋…!!」扔下意味不明的話語,澤村猛然站起,抓著剛躲過蚊叮的我作為抵擋御幸視線的盾牌,飛也似的逃離座位,撞上迎面而來的倉持前輩與亮介前輩。

  「呀哈、果然又是你們啊。在大廳門口就能聽見澤村的聲音,吵架了嗎?」澤村一看見他們就立刻丟下我,躲到倉持身後,抓著他委屈哭喊:  「嗚哇-倉持前輩!你聽我說──!!」

  「幹嘛啦?快放開,熱死人了!」

  「有什麼關係嘛小氣鬼!」

  「看來你們這對優秀的搭檔關係,終於要出現裂痕了嗎?」

  倉持前輩雖然如澤村所說的,講話很毒,還會捉弄我。

  但最可怕的依然是亮介前輩的笑容,現在他正面帶微笑,對勾住澤村脖子施以處罰的倉持前輩說:「倉持,你就溫柔一點,聽聽可愛的後輩要說什麼吧。」

  「阿亮前輩?」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果然如此,認為亮介前輩大發慈悲、真心想幫助澤村的倉持前輩實在太天真了。

  早知道小春和降谷今天特休、金丸和東条出差,就連阿哲前輩和伊佐敷前輩也去埋伏,我就不跟澤村一起出門了,否則待在家裡,或許能和小春一塊玩呢。這種時候我通常會特別想念穩重溫柔又堅實可靠的克里斯前輩,他就像夏天裡的微風,總是能帶給我撫慰。

  「不勞前輩費心。」御幸放下手中的文件夾朝我們走來,抓住澤村的領子把他從倉持身上拉開。轉頭對站在門邊雙手抱胸的眼鏡美人問道:「小禮,找我們有事?」

  「你們幾個,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都進來吧。」

  隨著小禮的腳步,扣扣兩聲門響後,出現在辦公桌後的是,今天也一如往常留給大家充滿威嚴背影的片岡老大。大家都進來後,他轉頭從墨鏡後露出銳利的眼神,詢問一旁的渡邊前輩。「怎麼樣,渡邊?」

  渡邊前輩翻開手中的資料,不疾不徐開口說明:「是的。從資料來看,當天在澤村與其他民眾到場之前,確實還有其他目擊者存在。」

  啊!在渡邊前輩旁邊的那是、那位是……從前有過一面之緣的……

  「鑑識課的雪子小姐喲。」亮介前輩彷彿看穿我的想法,在我耳邊悄聲說道。

  是的,雪子小姐可以說是我自願暫駐進澤村家的原因之一。想當初,經過長達三天的綁架案,歷劫歸來,發現拯救自己的人群之中居然有這麼一位英姿凜凜、秀髮烏黑亮麗的女性,教人不為之傾倒也難。

  「雪子也在公園周邊發現可疑的蹤跡。」

  「是嗎,謝謝你們的協助。」

  「就是這樣。御幸、澤村,你們跑一趟醫院吧。」

  小禮好整以暇地站在片岡老大身後,下達今天的行動指派。

  「接下來小湊和倉持,有另一件事要麻煩你們。」

  「「是!」」

  我和澤村搭乘御幸的車來到醫院,老實說我根本一點也不想來這裡,因為小時候被騙去看醫生的經歷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無法抹滅的殘酷傷害。儘管這裡人來人往,但越接近那棟充滿消毒水與白開水氣息的白色建築,越是有種與離群遺世的孤寂感。

  距離加護病房探病時間開始還有三十分鐘,澤村說了聲想去廁所後,就留下我和負責開車找停車位的御幸。

  「……喂,你不覺得澤村最近怪怪的嗎?」彷彿醞釀已久,御幸帶著嘆息對我開口。

  你問我也沒用啊,在我看來,你們兩個最近都很奇怪。

  「尤其是剛才,只不過是不小心碰到小指而已。那種反應太犯規了吧……」

  沒辦法啊,因為你就是這麼珍惜他吧。所以才會下意識被牽制,使關係無法更進一步。

  就像我拿到新買的點心時會有好一陣子不去碰,一心想著要在最適當的時候才吃。但越是重要的東西,往往會因為自己拼命保護,導致最後不小心壞掉。

  「然後啊……噢、是他發來的訊息。我出去一下,你在這邊繼續看著。」

  本來還想繼續對我發牢騷的御幸,在看到澤村的簡訊後,穿起後座的外套,對我交代了句聽起來只是要我顧小孩的話,便打開車門走向轉角的醫院側門。我隔著車窗縫目送御幸離開,回想起最近一連串事件的起因。

  上禮拜五,我和澤村吃完晚餐,稍作休息後便一起外出慢跑。經過公園時看見一群人不知在圍觀什麼,好不容易擠進去才發現是一名女大生的頭部受到撞擊受傷倒地。澤村急忙報警叫了救護車,儘管最後醫生判斷沒有大礙,但她卻遲遲在加護病房裡,沒有甦醒的跡象。

  有人說看見了她和在場的男友發生爭執,雖然警方將該他列為嫌疑犯並拘留到案說明,但最後卻因證據不足,在初步詢問後將他釋放。畢竟我們也算是在事發現場的目擊者,澤村一直很在意這件事的後續發展,還特地提交了報告上去。

  當我看著「請保持安靜」的標語沉浸在思緒的時候,轉角處傳來的對話聲打斷了我。澤村和御幸無視於那道標語,用幾乎接近吵架的語氣交談,一邊走出醫院。

  「所以啊──都說了不是那樣。為什麼非得要懷疑人家啊!」

  「你是笨蛋嗎?就算證據不足也不代表他沒有嫌疑。會吵架就代表他們之間肯定還有更深的問題存在。」

  「什麼嘛!你沒有跟親友吵架過嗎?就算是這樣,又有什麼不好啊!」

  「我是說這樣下去,到時候讓對方有機可趁,後果可不是開玩笑的。怎麼想你都應該和他保持距離吧。」

  「……確實那個時候,是你幫了我。所以你就可以不相信我的直覺嗎?他的樣子不像有所隱瞞,也不是別有所圖,所以我才想更加瞭解。」

  「問題不在這裡──」御幸不敢說自己的資歷有多深,但他在踏入警視廳之前,就充分了解到這是一個必須服從上司的命令、遵守組織的規定、凝聚同事的努力,甚至得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才能達到偵破案件這個目標的世界。

  兩人的對談越來越大聲,突然就起了爭執。雖然我想著要不要去阻止他們,但要是我現在離開車子的話就吹不到冷氣了。而且在我看來,這不過是御幸和澤村的日常生活的一部份。

  就在澤村要甩手離去的時候,御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他的手臂拉近,並且吻了下去。

  「嗯……唔……!現在、還在工作中!」

  過不到幾秒,澤村就把御幸給推開了。他慌張地扔下御幸,邊四處張望邊滿臉通紅朝車子跑來。

  至今為止他們一起歷經過不少案件,對御幸來說,這個社會上有許多人用得體的外貌將醜陋的心靈打扮,用美好的言語將墮落的真實點綴。然而澤村還未懂得在這個組織制度嚴密、階層分明的堡壘中,非得匍匐過層層險惡,才能進入活生生的現實世界。因此,每當他接觸現實,御幸總會擔心他不小心磕得頭破血流。擔心若到了那一天,擁有堅強內心的澤村,他那顆火熱的赤子之心,還能繼續熊熊燃燒嗎?

  叮鈴。

  叮鈴。叮鈴。

  路旁風鈴隨著微風搖擺,發出清涼好聽的聲音。我下車走在御幸和澤村之間,來到下個目的地──距離商店街有一段距離的樸素甜點店。

  「澤村。」

  「嗯?啊、什麼事?」

  儘管之後澤村的態度很平常,但御幸一定也發現他還是有些慌張。

  「你──」

  就在我終於無法忍受這股如吸了水的棉花,堆疊壓在頭上的空氣時,甜點店內走出一位身上帶有糖霜與麵粉香味的老婦人,適時替我解了圍。「哎呀,三位客人。我們店裡招牌的水果千層蛋糕剛出爐,你們要不要進來嚐嚐呢?」

  店裡的裝潢十分簡單,一個甜點櫃與收銀櫃檯,而內用座位也只有四桌雙人桌的座位。色調採用溫暖的鵝黃色,從他們踏進這裡後就看見不少被香甜可口氣味吸引的絡繹不絕的客人。澤村一臉幸福地吃著盤中的水果千層蛋糕,彷彿剛才的爭吵只是用來開胃的餐前點心。拜他所賜,我也因此有了御幸請客的特製下午茶。

  「然後啊,你有在聽嗎?」

  「嗯。」御幸啜飲一口紅茶,替澤村拿掉嘴角的蛋糕碎屑。

  「我說,想再去一次公園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線索。」

  「要去是可以,別忘了你上個月的結案報告被退回來要重寫。」

  「吃飯時間請不要提起讓人沒胃口的事!」澤村鼓起臉頰,繼續往嘴裡塞著蛋糕。

  「話說渡邊提到的目擊者……」

  「什麼!在誰?是哪裡?!」

  「我稍微做了一點調查,大概是這間甜點店的主人。」無視於澤村的激動,御幸隨手插起他落在盤裡的草莓吃下咀嚼:「唔哇、好甜。這邊離你每個禮拜去慢跑的公園只有十五分鐘的路程吧,聽說他每天清晨都會去那裡散步。」

  「清晨?我們要找的應該是晚上出現在那裡的目擊者吧?」

  「哈、哈,這當然要問過他本人囉。」

  明亮的陽光從窗戶灑了進來,窗外的樹葉沙沙搖曳,這對經營甜點店的老夫妻,趁著沒有來客的短暫時間整理甜點櫃,一邊討論天氣有多美好。

  「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面,最好別突然去驚動人家……」

  「爺爺!你上星期五晚上有看到公園那對情侶吵架的現場嗎?」

  「啊?」可是沒幾分鐘,澤村就讓話題轉到顯然令老人不開心的話題。

  御幸僵直了身體站起,沒想到他才一個不注意澤村就已經跑去找人問話了。「這傢伙……怎麼老是不乖乖聽話啊!」

  「到底怎麼樣嘛,爺爺!那傢伙可是很煩惱喔,女朋友還躺在醫院裡又被懷疑是嫌犯。」

  「什麼?你這憑空蹦出來的小子是警察嗎?」

  「澤村!」

  御幸瞬間露出強硬的眼神,平常嘻皮笑臉、捉摸不定的帥哥一旦認真這是麼回事吧。澤村誇張地登登登一連向後退了三大步,我可以想像得出此刻要是有一群少女在現場,她們的尖叫聲必定可以突破最高分貝,震破耳膜吧。

  「難怪我一直覺得你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老婦人微微一笑,輕輕碰觸丈夫的手背,說她理解丈夫的不以道外人家事以及心中更不為人知的憂慮,也坦承自己的希望。「除了這孩子,我也很想知道困擾你的事情是什麼呢。」

  為了不辜負這份期望,澤村深呼吸了一口氣,全力大喊:「爺爺,這下你終於可以告訴我看到了什麼吧!!」

  喂……剛才這麼好的氣氛,你沒搞錯吧。

  關係是一場雙人舞,兩個人要一起相處,一定會產生衝突。所有關係都免不了有衝突發生,原因可能是親友、習慣、子女或金錢等,但言語衝突是為了磨合雙方的個性,是激烈的溝通,若沒有學會了解眼前的人,永遠都無法學會幸福,而吵架當然也不只是當下的溝通,最重要的是事後處理。

  「……事情就是這樣,滿意了嗎?」

  老人一臉又羞又氣地做出總結,想不到一把年紀了,還會做出為了討老婆歡心,半夜去移植公園裡的繡球花啊。而澤村則是煞有其事地轉頭對著老婦人附和:「奶奶,您真厲害!三兩下就說服了爺爺,請您傳授我說服人的訣竅!」

  「這可不行,因為我的訣竅只對我家老頭子有用。」

  「那還真是可惜,我還想試試奶奶的方法能不能成為應付御幸前輩的手段和提升問訊的工作效率呢!」

  「嗯?你剛剛說什麼?應付什麼?報告嗎?」御幸再次提起澤村那份熬夜一星期,送上去被刪刪改改劃了許多註記,最後退回重做的報告。

  看著依然被御幸一逗就立刻炸毛,氣呼呼的鼓起雙頰的澤村,我安下心來。即使是吵架,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一種溝通,而這種溝通方式,只會讓彼此尖銳凹凸的部分,逐漸變得圓滑相合。

  我們從經營甜點店的老人口中得知,大學生情侶爭執的原因似乎是由於長期的遠距離戀愛。

  吵架後男大生為了讓彼此冷靜,留下女大生一人,獨自去公園另一端的販賣機買飲料,而此時出現在飽受相思之苦的女大生身後的是關注她長達三個月的跟蹤狂。發現原來跟蹤對象有男友後居然陷入那種「與其讓我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搶走,不如讓她永遠屬於我」如此這般的自我妄想,真是可怕啊。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第四者的存在吧。」

  御幸靠在白色牆壁上講電話,而另一頭傳來倉持的笑聲:『我說過沒有嗎?我只是不希望被不確實的消息誤導罷了。』

  「還真是可靠啊。」

  『哈哈哈哈,這次你和澤村都欠我們一頓飯啊!』

  「好、好。」

  御幸點頭結束對話,往走廊另一端正獨自站病房門外的澤村走去。「站在那發什麼呆呢?」

  「哇啊!」澤村被他嚇了一跳,胡亂抹了把臉,努力撐開眼皮故作鎮定,好讓眼睛看起來不那麼浮腫。「反、反正你是想說我很不像樣吧!」

  「噗、眼睛!你用那張滿臉鼻涕眼淚的臉站在這裡,想不被看見也難啊哈哈哈!」御幸表情痛苦地捂著嘴大笑,邊朝澤村遞出手帕。「剛才我已經跟倉持那邊聯絡過了。結局好,一切就好吧?」

  事後我聽說倉持前輩突然出現在跟蹤狂家門前,以兇惡的眼神對他進行威嚇,結果男人反而突然暴怒起來,最後卻在想逃走的時候被亮介前輩一腳絆倒逮捕。另一方面,自從女友住院後,男大生就向學校請假每天從早到晚,無微不至的照顧陪伴一直沒有恢復意識的她。直到幾個小時前,在澤村與護士的見證下,男大生做了真摯感人的愛的告白,女大生才睜開眼睛。

  「我也知道自己總是太天真、太高估自己、太容易得意忘形,但是我還是認為既然做了決定就要拚命把它做到最好。」

  越是瞭解何為社會的黑暗,就越容易被他散發出的光芒吸引。

  原以為自己沸騰起來的是保護欲,不過是陷入戀愛之中普通男人的不堪佔有欲。

  即使聰明自信如御幸一也,在戀愛面前也變得何其渺小,只不過是意外途經愛之河卻不小心陷溺,不小心無法呼吸,無法控制自己。

  「澤村。」

  「幹嘛啦?你想笑就笑吧,但可別打擾到他們喔。」

  「……我是要說,我也覺得很感動。說實話,要是我搞不好也會做出和她一樣的選擇。」

  從焦躁變得安心,從安心變得信賴,從信賴變得特別。

  每當黑潮即將淹沒他的呼吸,澤村就會出現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訴說著眼光之外皆有路。讓他可以不再用腦袋思考,不再思考,跟著澤村走,跟著心真正的感覺走。

  「畢竟無論現在彼此有多喜歡對方,這份感情都會因為無法相見而變淡。一直以來只能相隔遙遠的戀人終於能一直守候在自己身邊,任誰都會捨不得睜開眼結束這場美夢吧。」

  「那是什麼經年累月在桌子底下的口香糖般潮濕又黏稠的思考啊!」澤村光是想像自己在黑暗中如雲霧飄浮般動彈不得,卻分秒感受到溫暖的玫瑰色寂寞,便悲傷得難以忍受。「要是不肯睜開眼睛,怎麼能看清楚喜歡的人的臉呢?」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呢。」御幸看著澤村,那閃閃發亮的笑容與光芒,今後也會成為他的支柱吧。

  就算世界上有那麼多陷阱和虛偽,也總好過用赤裸的謊言去欺騙。儘管孤單一人也能生存,但兩人一起吵吵鬧鬧地分擔孤獨不是更好嗎?

  最後的最後,終於來到每週最令人興奮期待的伙食分享日。澤村和我帶著食材來到御幸家,為了這重要的時刻,我甚至特地減少今天早、午餐攝取的飯量。

  「下個月的班表你看過了嗎?」御幸端出最後一道菜,在餐桌旁坐下。

  「還沒有,你該不會要說我們又排在同一天吧?!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什麼討論寫報告的事了!最後還不是只有你的一次就通過,而且還以此為藉口,對我性騷擾!」澤村一臉防備地緊盯御幸。

  「很可惜沒有呢。」儘管挑眉撇嘴說出來的是調侃,御幸卻絲毫不放過澤村動搖澤村的機會。「需要再幫你準備作為宵夜的便當嗎?」

  「什麼嘛原來是這件事!你要是幫我準備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吃掉喔!」

  澤村自從吃過御幸做的便當後便驚為天人,就算自己吃飽了也對御幸碗裡的食物垂涎三尺。雖然最近我才想通,御幸三番兩次提出幫澤村帶便當的建議,無非是他的預謀已久的陷阱之一。

  「對了,御幸前輩,你聽過什麼是床頭吵床尾和嗎?」

  「當然聽過啦。」

  「那是諺語之類的東西嗎?什麼意思?」

  澤村眼前一暗,同時嘴唇觸碰到某種舒服而令人愉快的柔軟溫暖。御幸冷不防地越過餐桌親吻他,滋潤甘甜的氣息,糾纏而酥麻的舌尖,互相汲取僅存的一口氧氣呼吸。

  「汪!汪!」我不滿地大聲抗議。有誰能夠理解當我正準備大口享用最後一根肉骨頭,卻撞上鼻子的感受。儘管我完全能理解唯有愛與美食不可辜負,但為什麼他們連別人吃飯時都要秀恩愛?

  「唔……!你、你、你看啦,小榮都生氣了!」周圍空氣彷彿在閃閃發光,澤村覺得自己頭暈目眩。

  「哈哈哈,對你來說,這種事還是要親身體驗才會明白吧?」

  夏日夕陽將雲朵染成粉紅色,與之對比遙遠的螢光泛藍天空盛開朵朵花火如焰。就像這樣,澤村依然在不知不覺中被御幸的言行調戲,被御幸的料理俘虜,最後還被御幸本身所束縛住。

  人的一生總會產生各種衝突與摩擦,也許只有藉著寬恕與理解作為肥料,最後人生才能將不知不覺棲息在內心深處的愛情,慢慢培育茁壯成堅固的羈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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