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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王牌 / 御澤】狼先生,現在幾點鐘?

※最喜歡看情侶吵架(興災樂禍

 搞錯耍帥對象的倉持學長不要哭


 

  下課鐘聲在校園中悠悠迴盪,教室裡原本整齊端坐的學生頓時解脫,紛紛一哄而散離開課堂,只剩下寥寥幾人,在自已座位上帶著一絲慵懶閒散。

  「吶,倉持。」

  御幸趴在桌上拉長了語尾,看著身旁的同班同學緩緩開口,窗外傳來某個笨蛋的笑聲。

  「幹嘛?」

  「那個笨蛋有說什麼嗎?」

  「我哪知道啊,自己不會去問喔。」倉持看也不看他一眼回答。

  聽見倉持這句話,御幸彷彿想起了什麼事,單手撐著臉頰,皺起眉頭忿忿道:「就是因為我問他不說,所以我才問你的啊。」

  「關我屁事啊。」

  

  幾天前開始,御幸和澤村就持續著莫名的冷戰,從青心寮到球場、球場到學校,最後從學校回到青心寮,兩人之間不同於以往吵鬧嬉笑的詭異氣氛惹得全棒球隊為之不安。

  最後倉持忍無可忍,終於在宿舍把澤村教訓了一頓。儘管被倉持的摔角技折得哀哀叫,澤村依然什麼也不肯對倉持說。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是他和御幸之間的事情,倉持既不想管,也不會去管,最好讓他們就這樣一直這樣下去,他才能從每天看他倆噁心笑容的日子之中解脫。

 

  「哈哈哈,」春市聽完笑道:「倉持學長簡直就像是御幸學長和榮純之間的橋樑呢。」

  「喂,小湊……」

  旁邊的金丸暗暗捏了把冷汗,他偶爾會驚訝於外表溫和的春市,發出的大膽犀利言論。但倉持只是瞪了在旁邊跟降谷鬥嘴、彷彿置身事外的澤村一眼。鬼才要當什麼橋梁被他們兩個踐踏呢!

  「對了,明天文化祭的活動,御幸學長和榮純因為抽籤被分在同一組對吧?」春市帶著微笑繼續說道。此話一出,倉持和金丸立刻了解他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要讓他們兩個人在那個時候和好吧?」

 

  青道高中一年一度的文化祭,除了以班級為單位的活動以外,社團進行演出、競賽、遊戲等活動也是重頭戲之一。青道高中棒球社今年當然也準備了特別的活動。倉持和御幸在班級攤位的輪值結束後閒逛路上被亮介攔截,掏空了口袋裡的零錢,導致他們無處可逛,最後只能提早到社團準備室。

  「哈,你那是什麼啊,狗嗎?」倉持拎起寫有自己名字的束袋,打開毫不意外發現某種帶有黑圓斑紋的貓科動物,轉頭看到御幸正在比劃他的配件,忍不住出聲嘲笑。

  「你說呢?」御幸挑起眉毛,像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

  倉持看著御幸手中的短耳朵和大圓尾巴,暗自驚訝這難道是狸貓,想繼續說話時眼角餘光瞥見一個自以為躲得挺好的身影。

  同時御幸也發現了,低聲叫出那人名字:「……澤村。」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進來啊。」

  隨著倉持的催促,澤村頂著圓潤的三角絨耳出現,屁股上的蓬鬆捲尾晃呀晃的,看著他慢吞吞走近和御幸站在一起,瀰漫起尷尬的氣氛,倉持忽然有股想上去一人一腳踢翻他們的衝動。

  「倉持學長……」

  「倉持。」

  還沒動腳,澤村和御幸便兩個一齊轉頭看向他,彷彿倉持是他們在兩端懸崖峭壁唯一的救命圓木。

  「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自己解決。」

  眼見自己居然真的快要變成隊友之間的橋樑,倉持轉身準備離開,臨走前不忘對御幸遠遠拋下一句警告:「喂,我不會幫你也不會阻攔你,但是別把事情搞砸。」

  我呸,在旁邊笑得那麼沒心沒肺,什麼鬼狸貓,我看他還比較像隻野狼。

 

 

  倉持前腳一走,澤村後腳立刻想跟著踏出社團準備室,御幸扣住他的手肘,輕聲說道:「別走,好好談一談吧。」

  「御幸學長能明白嗎?」頓了頓腳步,澤村撥開御幸的手,一臉苦大仇深、有口難言的樣子。

  「什麼?」

  「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澤村突如其來的發言惹得御幸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既然如此,在明白之前請別跟我說話!」

  「喂!澤村!」

  看著澤村自說自話逐漸跑離的背影,御幸焦慮地抓亂了頭髮,發現自己──雖然不是第一次,正徹底被年下的笨蛋戀人耍得團團轉。

  衝出門檻的時候澤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撲倒親吻大地,幸好他反應夠靈敏趕緊一蹬爬起身來,然而應變能力快如御幸,怎麼可能放過難得逮到的機會。他發揮出不負捕手這個位置的精采表現,一步併作兩步上前,用他那鍛鍊多年的臂力架住不聽話投手的脖子,將他拖回。

 

  「哇啊啊!你忽然間幹什麼啊?!」

  「所以我不是說了要跟你好好談一談嗎?」

  「這樣哪是談啊,你這是綁架!誘拐!監禁!這是犯罪行為你知道嗎!」

  「……澤村,你再不安靜一點,我就要親你了喔?」

  此話一出,澤村立刻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安靜下來。

  「喂喂、雖然我是想讓你安靜沒錯,但你的反應讓人很受傷。」

  「是你自己說的啊。」

  澤村的聲音悶悶的從交疊的雙手之下發出,御幸嘆了一口氣,輕輕抓住澤村的手腕將它們拉了下來。

  「澤村,為什麼你這幾天都在躲我?」

 

  在瀰漫夏日氣息的空間裡,飛快鼓動的心跳貼著背後交疊,晶瑩剔透的汗珠從澤村的臉龐滾滾滑落,這樣的距離讓他喘不過氣。

  「回答我,澤村。」御幸還在他的耳邊繼續說。

  「你才是……」澤村停止掙扎,握了握放在御幸胳膊上的手。「為什麼事到如今才來問我啊?」

  他明明只是想將心情傳達給對方,卻因為害怕知道結果而不敢說出口。

  搖擺不定的戀情就像變幻多端的天空,使他不知不覺開始羨慕起走在路上的情侶們。澤村其實也不確定自己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害怕獨自一人,但如果現在的短暫的幸福可以稍微持續久一些,他所期盼的事物就只是這樣。

  「……起。」

  「嗯?」

  「……像這樣待在一起,」澤村吶吶道:「你不嫌煩嗎?」

  此刻於此想要傳達的心情,是否重疊了呢?

  那幾天裡澤村終於明白,其實他只是想要確認這樣的心意。

  「當然不會啊。」

  「真的。」御幸清了清喉嚨,煞有其事地開口:「我吃飽沒事啊,幹嘛拿這種事來騙你。況且,只要有你這傢伙在,也平白多了許多樂趣。」

  「你這算什麼回答啊?!」澤村一怒之下,甩掉御幸懶懶掛在他身上的雙臂。

  「那你想聽到什麼回答?」

  「我、我……我!」

  隨著一問一答的推移,越來越靠近野狼先生。

  一旦被碰觸,警覺心就不得不提高了,因為野狼先生隨時會狼嘯「Lunch time!」然後追捕垂涎已久的獵物,無論怎樣閃躲、追逐,都無法逃離被盯上、拆吃入腹的命運。

 

 

  隔天早上,眾人看見毫不意外在飯桌上和樂融融的澤村與御幸,立刻對於他們散發的祥和狀態了然於心。

  坐在他們背後的倉持煩得要命,昨天回宿舍後差點沒忍住暴打恢復活力的澤村和得意洋洋的御幸一頓,今天早上又被秀一臉,嫌棄的轉過去假裝沒看見。


  這時不知道是誰這麼多管閒事,一副好奇的向他們問:「話說你們到底為什麼吵架啊?」

 

  「「咦?」」

  聞言御幸和澤村手上吃飯的動作一滯,雙雙向那人投去充滿疑惑的眼神。

 

 

  「你們兩個白癡搞什麼鬼啊--!!!!!」

  伴隨疑似翻桌摔盤的怒吼,最後倉持還是沒能忍住積蓄已久的憤怒爆發。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恭喜青道這對投捕人前吵、人後和,今天的青道棒球社又迎來平靜有活力的一天。

 

  雖然最後,吵架的原因是什麼他們早就忘記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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