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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ハイキュー!! / 黑研】My youth, my youth is yours 7-8

哨嚮真是在腦中想完大綱設定就懶得動筆系列之一......

雖然自己覺得十分ooc通篇不滿意但還是希望可以獲得一些反饋來變得更好TTTTTT

之後還會用這設定寫些小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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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研磨!」

  隨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孤爪被人拉起身體。

  他從去而復返的黑尾眼裡看見自己悵然若失的表情,熟悉的溫度攀上他的臉龐,他忍不住閉上雙眼去感受,迎面而來的久違的氣息暖和了他的手腳。

  「你蹲在這裡做什麼?」黑尾就站在他面前。

  孤爪還沒回過神來,看著黑尾近在眼前的側臉,默默想著他得仰起頭才能看清楚黑尾的臉,真麻煩。

  在外人看來,低頭對孤爪耳語的黑尾,以及專注凝視黑尾的孤爪似乎關係親密──像極了一對正在吵架的搭檔。

  一時之間,就連夜久都生怕被馬踢而不敢插手。

  黑尾幾分鐘前剛踏出會場,就後悔地想給自己一巴掌,孤爪是那麼討厭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他怎麼能讓孤爪一個人在那裡忍受那些目光。

  而他現在就這麼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跑回來,臉上表情雖然跟平常沒什麼不同,心裡卻格外忐忑,因為孤爪灼灼盯著他的雙眼比起被眾人圍觀更令他緊張,就連握住孤爪手臂的掌心,都微微冒著汗。

  「……阿黑。」彷彿看穿了黑尾所有的想法,孤爪輕輕把手覆到黑尾的手背上。

  「什、什麼事?」

  「我好累。」 

  隨著孤爪垂下頭,耳際的髮絲緩緩滑落,遮住他的表情。看起來蒼白而孤寂,遙遠而黯淡。

  黑尾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感到抱歉。他無視周圍的鼓譟,一路帶著孤爪大步往外走,直到無人的靜僻角落才停下腳步。

  「對不起。」

  霞暉替天空下相擁的人影點亮了燃燒的彩紗。

  黑尾緊緊抱住孤爪,思念已久的心跳頻率和體溫氣味使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渴望獲得滋潤,發出滿足的嘆息。

  他想要告訴孤爪一切,那些他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又想要詢問孤爪原因,那些他不曾說出口的疑問。可是有些話一旦離開了嘴唇,就會不受控制地成為妨礙剖示真心的存在。

  啊,阿黑的身上有烤秋刀魚的味道。

  孤爪在黑尾的懷裡迷迷糊糊的想。

  升上小學中年級以後,他便很少有自己和黑尾長時間肢體接觸的記憶,孤爪能明顯分辨此刻擁抱的涵義和小孩子的牽手擁抱不同,卻說不出是哪裡不同。

  想要專心思考的求知欲打敗耽溺溫暖的睏倦,孤爪從最後一點的醉意甦醒,開始在黑尾過長的擁抱裡掙扎。

  「阿黑,你抱得太緊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噢,抱歉抱歉。」黑尾放開孤爪,拉開兩人的距離。

  孤爪看著眼前的黑尾許久,慢慢開口:「阿黑,我有話要跟你說。」這件事情很重要,是關於你和我。

  「嗯,我知道。」黑尾微笑回答。

  「你不知道。」

  「我知道。」

  「阿黑才不知道。」孤爪沉下臉,厭倦彷彿又陷入鬥嘴的爭論。

  黑尾絕對不知道, 他給予孤爪最初作為動力的能量的人。

  如果沒有黑尾在他身邊,他不會打排球,不會早起練習,不會知道有同伴的感覺。

  黑尾的離去帶走孤爪日常世界的一部份。地球照常旋轉,太陽升起落下,從此學校裡不再有黑尾的身影,街道上不會再有黑尾的聲音。孤爪開始自己設置鬧鐘起床,想在床上玩多久遊戲都不會有人在耳邊催他出門。然而放開黑尾的手到現在,無論是遊戲還是排球,孤爪都提不起勁進行下去,心裡像是遺失了一塊重要的拼圖。

孤爪研磨珍視黑尾鐵朗所熱愛的一切。

 

  「我會加入你的隊伍。」

  孤爪以前行野外訓練的時候,曾跑過潮濕叢林,穿過漆黑小徑,渡過湍急河流,看過滿天星空。當時都會忍不住思考,現在是誰陪伴黑尾度過陰霾直到清晨?又是誰將會在太陽升起時搖醒黑尾?

  孤爪即使氣喘吁吁他也要堅持,告訴黑尾自己有多需要他的同行,就算滿身泥濘也要向前,告訴黑尾自己有多希望他在身邊。孤爪十分清楚自己的限度在哪裡,也從來都不做無可預期的推算,只因為他不想黑尾踏上屬於一個人的旅途。

  「你……」黑尾沒想到會被孤爪的一句話驅散所有不安和疑慮。他的眼中閃過稍縱即逝的熱烈,有些不自在的轉身左顧右盼,像個初嚐情衷的小學男生一樣難以啟齒。「那……也要看你是不是會通過新人選訓啊。」

  果然,他比想像中還要不願意面對孤爪,因為他是哨兵,孤爪是嚮導,誰也逃不出命運打了死結的紅色線網。

  「研磨。」

  「幹嘛?」

  「告訴我這段時間你發生的事情,研磨如果有想知道的也可以儘管問我。」

  「不要。」

  「機會難得的久別重逢大放送喔。」

  「現在不要,就算你說得像是跳樓大拍賣也不要。」

  比起現在就從黑尾口中聽到沒有他在的時光,孤爪更願意花費接下來每分每秒,跟黑尾一起慢慢拚回他們曾經遺失空白。

 



  自從那天的風波後,孤爪多了一個無時不刻被人們注意的煩惱。

  俗話說熟能生巧,孤爪也不是第一次因為他人的目光感到而困擾,所以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應對方法:穩定且低調的釋放稀薄自身存在的暗示,走路的時候盡量使用貓巷小路,人潮擁擠的時候盡量待在後排角落。

  可是待在黑尾的旁邊,孤爪不但不會被他散發出的鋒芒遮掩,反而因為與黑尾的組合太過顯眼提高了他存在感吸引更多人注意。這讓孤爪已經開始想家了。

 

  「研磨──」

  「……」

  「怎麼不說話?咦、欸?研磨,你要去哪裡啊?」

  「我要回去了。」

  這天孤爪在黑尾的軟磨硬泡之下,好不容易答應在沒有訓練的日子裡到音駒基地參觀。黑尾在門口剛接到孤爪,走進基地還沒幾步,他身後的孤爪突然調轉腳步往回走。

  原因正是由於黑尾對外雖然一直表現出令人難以捉摸、不苟言笑的隊長形象,只要是和他相處久的人都清楚實際上他是個時常熱心照顧隊友和指導後輩,偶爾來心情還會特別在嘴上來幾句壞心玩笑的人。

  所以當黑尾表現出對孤爪與眾不同的關心和注意時,海和夜久一個微微一笑、一個皺起眉頭,就覺得這個孤爪研磨也許就是黑尾口中提到的「嚮導」。

  加上和黑尾同行的隊員們回來後,把當時的所見所聞生動分享,如今已是音駒上下津津樂道的話題。使孤爪在音駒隊員腦中都形成了不一般的想像。聽說今天有機會到本人,許多人都興致勃勃地找機會來偷看上一眼,結果發現孤爪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嚮導,竟然能讓黑尾隊長用柔軟眼神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又加深了對他的好奇。

  「研磨,等一下。」黑尾攔住孤爪,頓了頓,淡淡掃了他們身後一眼,讓一顆顆探出頭來偷看腦袋自覺地縮回。

  「這樣好了,我不自己帶你參觀總可以了吧。」

  「可以……不要嗎?」孤爪臉上皺在一起的五官生動地表達了他的不情願。他非常想要取消這個讓他的閒暇時間變得痛苦的安排。

  「要不然你在訪客區待著就好?」

  「不要。」

  「還是你想去我房間看看?」

  「不要,還不是要走進去。」

  就在黑尾絞盡腦汁想辦法說服孤爪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他們:「黑尾,你不是待會有會議嗎?怎麼還在這裡?」

  黑尾和孤爪回頭一看,是海和夜久。

  他們的身邊還跟著一位哨兵,孤爪之前在音駒新人選訓前的團體面談時見過這個人。孤爪不自覺緊張起來,往偷偷往站在旁邊得黑尾背後移動。

  山本見到黑尾立刻畢恭畢敬、精神煥發地大聲打招呼。孤爪從山本明顯外露的高漲情緒感受到他無法苟同的熱血和幹勁。

  這傢伙果然是徹頭徹尾的根性論者啊。

  所以孤爪一見到山本,便把他劃到了自己最不擅長應對類型裡。

 

  察覺到孤爪躲往自己背後的這個好久不見的小動作,讓黑尾的心情大好。他站在孤爪身前,環視周圍的人員,最後決定在自己結束會議以前把人交給夜久看顧。

  「研磨,你之前見過夜久了對吧?」黑尾側頭露出微笑,看著身後的孤爪,話說得體貼好聽:「這傢伙是我們音駒裡最出類拔萃的成員,有他帶著你去四處看看,搞不好還能學到些好東西。」

  夜久毫無反應地冷眼看著黑尾對他們展露出得意洋洋的炫耀笑容。心想若日後孤爪真的入隊了,他們全部似乎都逃不過被黑尾天天變著花樣扔閃光彈偷襲的生活。

  儘管如此,除去黑尾令人煩躁的程度上升這點,夜久在短時間了解到孤爪的確足以提供自家隊長安穩的精神屏障,同時他也發現孤爪在訓練項目的表現上是經過游刃有餘的計算,。

  「孤爪君,」剛對上這個聰明乖巧又有天賦的嚮導雙眼,他就微微低頭移開視線,夜久頓了頓,像對待小孩一樣用友善溫和口氣說:「你先在這裡等一下可以嗎?」

  孤爪乖乖點頭。

  在場的人包含孤爪和夜久自己完全沒覺得哪裡有問題,只有山本看到夜久像對待小孩一樣對孤爪說話,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還被其他人不約而同用「你在做什麼」的表情面面相覷。

  解散後孤爪跟著夜久到平日裡嚮導們的專門訓練場所,黑尾一結束將近半天的會議,就三步併兩步跑到了現場。極好的視力讓黑尾隔著遙遠距離,便見到孤爪和夜久舉止熟捻地在交談,並且聽見夜久對孤爪的稱呼已經進一步變成了名字。

   「喂,夜久。為什麼你這麼快就喊研磨的名字了?」黑尾趁著孤爪獨自又回到訓練場上,悄悄把夜久拉到旁邊。

  「不好意思,大概是他覺得我比你親切多了吧。」面對黑尾莫名其妙的問題,夜久顯然不想回答。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研磨當然是更喜歡我囉。」

  「呃……是喔看不出來。」

  夜久像是聽到什麼奇怪的話題,敷衍了事地句點了黑尾,轉身離開去找孤爪。

  這時孤爪正在接受其他人的指導,他的頭腦很好,做任何事情通常先觀察細節,然後分析情況,在理解了原理和掌握訣竅後多嘗試幾次就能做得很好。

  夜久走到孤爪身邊,等到他們告一段落以後,上前拍拍對方肩膀,輕聲向他開口:「研磨,黑尾開完會來接你了。」

  「啊、嗯,謝謝你。」孤爪用出乎夜久意料的速度抬頭看向黑尾的所在,隨著孤爪的聲音隨著揚起的風飄到夜久耳中,他看到孤爪被髮絲掩住的耳尖透出了些許紅色。

  夜久回到原地後,沉默好一陣突然開口:「黑尾,你知道我是一個嚮導吧。」

  「啊?你突然間說什麼啊?」專注看著遠方孤爪身影的黑尾沒能聽懂夜久突如其來的話語。

  孤爪的精神屏障和共鳴暗示都非常完美,但是不經意流漏出來的感情是無法掩飾的,那種熟透果香般的甜蜜微醺,讓夜久覺得舒服而美好。

  但是這些不應該由他說出來。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總有一天成雙的靈魂會跨過流浪的水,揮別朦朧的風,安居在彼此的懷抱。

  正在收拾訓練裝備的孤爪像是感知到了什麼,渾身一陣激靈,他抹了抹微微發燙臉頰上的汗水,在盛開的春色中走向黑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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