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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 / 蘇黎】一半

※Tag好難打,趁三叔還沒填坑盲塚打臉衍生的蘇黎、萬簇、酥梨

 也算是還四年前的點文債吧



  蘇萬從屋子裡端出一盞被溫熱了的茶水,一手扶著茶壺握把,一手穩住杯緣倒了滿杯。午後的陽光無視屋簷照射入室內,他的臉一半隱沒在陰影之中,雋朗的眉眼似是舒展平淡的,唇線勾勒起好看的曲線。

  「謝謝。」坐著的黎簇隻手拿起斟滿的茶杯,忍不住想抖兩抖。


  這天黎簇本來是在診所裡顧著盤口的,正招呼走馬看花的客人到一半,忽然電話響了。他猶豫了一下接起來,就聽到一道熟悉無比的聲音:「鴨梨,是你嗎?」 

  「是我。」黎簇愣愣回答:「怎麼了?」

  「我想見你了。」電話那頭的蘇萬道。


  這一聲喚起夢中回不去的青澀少年時代,於是黎簇就這麼走到了他知曉已久,卻一直不願意踏足的地方。

  

  「怎麼了,不喝嗎?」蘇萬放下茶壺,見黎簇一臉茫然,於是笑了笑。

  這幾年下來,他在黑瞎子的調教之下,已經逐漸瞭解了當年事情的前因後果,除去思考釐清這些來龍去脈的時間,他時時刻刻在為他的朋友們擔心。

  自從得知黎簇的消息,他感到開心的同時又想見他,但黑瞎子總是讓他再緩緩、再緩緩,其實蘇萬不是個沒有耐性的人,沒有道理緩不過這幾日,可是一旦日思夜想的,他便慢慢明白了,其實應該是黎簇不願意見到他,否則以黎簇現在的人脈和手段,不可能不知道他在這裡。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現在你和吳邪他們等於是一夥的,難道是想來說服我?」黎簇放下茶杯,「我已經和他說過了,除非他告訴我我爸去哪兒,否則別想拿到東西。」

  黎簇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蘇萬也不怒。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會兩個纏在地上互毆,用手指拉扯進對方的嘴巴,吐了對方一臉口水的小鬼了。他心知黎簇已陷入了一個幾乎重蹈吳邪覆轍的執念裡,而他被排除在外,既不能像胖子和黑瞎子挺身相助吳邪那般,也無法如解雨臣偶爾陪吳邪談心排憂。

  自他認識黎簇、成為朋友之後,他隱約能感覺到這人表面之下的悲傷,因此他經常想讓黎簇順心、快樂,若自己擁有黎簇沒有的很多東西,那為什麼不幫助他、為他做一些事情,至少讓黎簇在有他同行的生活之中過得無憂無慮呢?

  然而發生在沙海的那些事情太快太凶險,他們過去那些平淡無味的日子,在未來將永不復存在。之後可能會發生什麼,又會失去什麼,他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我在電話裡說了。」

  「你是說了……一個藉口……」

  「我是說了一個實話。」蘇萬低頭看著黎簇頭頂翹起的髮絲,往他挪近了一步,伸手揉亂了他的頭髮,然後攬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到自己懷中。

  蘇萬的體溫隔著布料傳來,黎簇繃緊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他忽然有些難過,說不出是什麼緣故,大概是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了。

  對於自己的目前處境,黎簇並不擔心,對一直以來人生,黎簇也不珍惜,他不懂得什麼是美好,即使在萬里無雲的日子,他仍然覺得內心空虛壓抑。因此當他們在年輕懵懂的年紀被牽扯入巨大的謎團,被逼迫成長起來,黎簇的心中除了要獲得足夠保護自己和所關心之人的能力,同時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憤世嫉俗的想法,不懂還有什麼是值得懷抱光明希望去努力的,除了達到他的目的。


  蘇萬就不同,無論蘇萬遭遇了如何黑暗残酷、醜陋不堪的事,他的內心還是會保有他始終如一的堅持。

  所以,蘇萬的內心很強大。


  蘇萬內心的強大曾經給他安定感,那種感覺是讓人認為,他深深埋藏心裡的事情,是可以對眼前這人說出來的。黎簇想起了過去和蘇萬下圍棋,他雖然小心,卻免不了陷入蘇萬的佈局之中被結局。時間流逝,人心丕變,但黎簇被蘇萬暖了那幾年的心跳,始終陪伴,不見冷卻。


  恍惚間,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和柔軟貼上嘴唇,黎簇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蘇萬不知何時已經捧起他的臉頰,湊近吻了下來。這一吻是夢境沉溺的一個幾乎遺忘的模糊細節,是曾經無聊當有趣的夏日午後玩笑,男人是上學的伴,踢球的伴,圍棋廝殺的伴,樹蔭午餐的伴,生活多了這個人就不無趣,少了這個人,就算把日子都填滿還是只剩一半。


  黎簇掙扎起來想退開,蘇萬沒有阻止。桌上茶杯的水濺出了幾滴,黎簇狼狽的從椅子跌到地上。


  「你這人怎麼突然放手啊?」黎簇爬起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瞪著蘇萬。

  「原來你不想我放手?」蘇萬看著好笑,故作無奈,伸手把黎簇拉起來。

  黎簇扇了蘇萬個小嘴巴,怒道:「我是說你別這麼突然,讓人有點心理準備不行嗎?」

  「好好好好,你別這麼激動。」蘇萬摀著臉,一面應聲一面讓黎簇坐回去,接著從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只黃銅樂器,整了整架勢,就開始吹奏。


  黎簇覺得的頭有點疼,他知道蘇萬的薩克斯風學得好,當年在沙海裡還抱著緊緊視其如命,但現在做這個合適嗎? 


  一曲熟悉無比的英文情歌結束後,蘇萬用一雙期待發光的小眼神看著他。兩人對視了許久,黎簇才開口:「蘇萬,你在做什麼?」

  「向你求愛啊。」

  「求什麼求啊,」黎簇答:「你與其自己在那邊吹起勁,不如過來幫我口。」

  「我靠!鴨梨,你這人怎麼這麼低俗,難道你就只看上我的身體?!」蘇萬抱著他的薩克斯風,扁扁嘴巴,一副可憐的小樣,納悶道:「奇怪了,我進步很多,就連那個有德國音樂學位的黑瞎子都稱讚過幾句,怎麼你還是沒跪倒在老子的薩克斯風之下。」

  「怎麼?我看上你身體又怎樣。」

  「……你,你說什麼?」蘇萬差點沒把他的薩克斯砸在地板上,乾脆急忙將它收好。

  黎簇嘆了口氣,心說那麼多年了這個富二代能玩的花樣還是沒長進。於是自己解了襯衫鈕扣,鬆了鬆領口,往椅子裡坐好,手支著臉,翹起腿來調整了舒服的姿勢。低垂的眼眸透過睫毛由下往上瞧蘇萬,腳跟著蹭上他的腿。「別廢話,你要不要?」

  蘇萬立刻知情識趣的俯下身體,一手按著桌面,一手撐在椅子扶手,順水推舟把黎簇覆住了。

  「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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